關于致悸的原由,一般多以氣血盛弱,陰虛火旺,或痰火內(nèi)動為主因;實則水飲內(nèi)停,水氣凌心,是一最大根源。關于“水氣凌心,是導致心悸的最大根源”相關內(nèi)容,醫(yī)學教育網(wǎng)小編為大家整理如下內(nèi)容:
水氣凌心,是導致心悸的最大根源
水氣凌心之癥狀,表現(xiàn)在疾病方面,以心悸為最。悸之為病,是外無所擾,身無痹痛,惟覺心下筑筑,跳動不寧,有時不能自主,有時又如平人一樣,無它影響。
關于致悸的原由,一般多以氣血盛弱,陰虛火旺,或痰火內(nèi)動為主因;實則水飲內(nèi)停,水氣凌心,是一最大根源。
水氣凌心,在臨床上有下列幾種因素:
(一)因于傷寒者
《傷寒論》載:“太陽病,小便利者,以飲水多,必心下悸?!薄秱畞硖K集·五苓散證》:“傷寒汗出而心下悸,渴者,五苓散主之;不渴者,茯苓甘草湯主之。”
按太陽病,謂膀胱經(jīng)之為病,其證頭項強痛而惡寒。方初病時,不欲飲水;將轉陽明,則欲飲水。飲水多而心下悸者,以心為火臟,水多則受制,故悸。渴者,津液已亡,故少用桂枝,多飲暖水,微發(fā)其汗;不渴者,津液未亡,故用茯苓甘草湯,仍用桂枝,以通陽行水。此太陽病因水氣凌心而致心下悸也。
(二)氣血虛弱,因于水飲而致心悸者
臨床上癥見氣血虛弱,心悸頭眩,口渴不飲,小便短澀,此由水飲內(nèi)停,即“水氣凌心”所致,但與因于傷寒者略異。
余曾治黃××,女性,因患腫脹病多年,嗣見此癥,當用茯苓甘草湯行水寧心。緣她病水腫日久,寒水內(nèi)侵,心下水停,由于氣血兩虛,膀胱之陽不能溫散,故渴不思飲而小便短少。蓋小便由于氣化,肺氣不化,金不生水,則不能下輸膀胱。心氣不化,則離中虛,不能下交于坎,故必上焦得通,津液乃下?!秱畞硖K集》云:“桂枝色赤入丙,茯苓色白歸辛,丙辛化為水運,故能通陽行水,不惟心悸可愈,即腫勢亦因之頓減。”
茯苓甘草湯方,系從桂枝湯加減。因水宜滲泄,故重用茯苓利水;寒水宜溫,故少加桂枝通陽,非以之發(fā)汗也。生姜則行陽散氣,甘草則調(diào)和表里,故能獲效。
(三)口不渴而兼嘔惡,因于水飲而致心悸者
按膀胱為寒水之臟,水腫病久,蓄水不化,水氣凌心,以致心悸短氣,發(fā)為嘔惡。
心悸短氣者,是水停胃外,從膈下而上干于胸也;發(fā)為嘔惡,是水停胃內(nèi),從胃中而上越于口也。口不渴而欲嘔,是即水停心下所致,故用《金匱》小半夏湯治其嘔惡,更加茯苓利水,宜能見效也。
(四)頭眩目暈,氣欲上沖,因于水飲,而致悸在臍下,有如《傷寒論》中所謂“欲作奔豚”者
按水氣凝結膀胱,臍間動氣,時欲上沖,以致心下筑筑,不能自主,可用茯苓桂枝甘草大棗湯以利水鎮(zhèn)逆。
程林解云:“臍下悸者,陽氣虛而腎邪上逆也。臍下為腎氣發(fā)源之地,茯苓瀉水以伐腎邪;桂枝行陽以散逆氣;甘草、大棗,甘溫助脾,以制腎水;并用甘瀾水者,揚之無力,求其不助腎邪也?!?/p>
(五)腎水凌心,以致心下悸者
夙患水腫,蓄飲內(nèi)停,復致腎水上泛,癥見心下悸而四肢厥冷,苔白不渴,頭眩,筋惕肉瞤,此乃腎水凌心重癥,當急用真武湯溫腎制水。
《醫(yī)宗金鑒》:“小青龍湯,治表不解有水氣,中外皆寒,實之病也。真武者,……夫人一身制水者,脾也。主水者,腎也。腎為胃關,聚水而從其類者。倘腎中無陽,則脾之樞機雖運,而腎之關門不開,水雖欲行,孰為之主!故水無主制,泛溢妄行,而有是證也。用附子辛熱,壯腎之元陽,而水有所主矣。白術之苦燥,建立中土,而水有所制矣;生姜之辛散,佐附子以補陽,溫中有散水之意;茯苓之淡滲,佐白術以健土,制水之中有利水之道焉;而尤妙在芍藥之酸斂,加于制水主水藥中,一以瀉木,使子盜母虛,得免妄行之患;一以斂陽,使歸根于陰,更無飛越之虞。孰謂寒陰之品,無益于陽乎?而昧者不知承制之理。論中誤服青龍發(fā)汗亡陽,用此湯者,亦此義也。然下利減芍藥者,以其陽不外散也。加干姜者,以其溫中勝寒也;水寒傷肺則咳,加細辛、干姜者,散水寒也;加五味子者,收肺氣也。小便利者去茯苓,以其雖寒而水不能停也;嘔者,去附子,倍生姜,以其病非下焦,水停于胃也,所以不須溫腎以行水,只當溫胃以散水;佐生姜者,功能止嘔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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